他脸色一变道:“你再不滚我就叫警卫赶走你。”
小森柔和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道:“冯礼!你还想给我瞒到几时,让队长进来吧。”
冯礼惶急嚷道:“小森!你是人类最珍贵的宝藏,我一定要保护你,没有任何人能伤害你。”
小森出现门前,手上依然拿着那杯子,杯内碧绿晶莹的液体,分外令人感到诡异,他那如梦如幻的眼凝视着我。
我不由茫然,见他的脸色出奇的苍白。那是大量失血后的脸色。
小森道:“随我来吧!”
他的话有着无穷繁荣魔力,使我不由自主随着他的脚步走去。忽然间我惊醒过来,原来已走进前台的垂幕前。
我喝道:“你要到哪里去?”
小森眼中透出令人心碎的忧郁:“外面有十多万人正等待着我的音乐,你说我要到哪里去。”
我道:“我射中的是否就是你?”
小森平静地道:“就是我。你也看到了它。它就是我,我就是它。”
我拔出了手枪。
小森看都不看手枪一眼,望着跟在我们背后的冯礼道:“五年前我在南美的阿马逊河区旅行,失足跌下水里,竟给一种奇异的生物附在背脊上,我发了十多日高烧,才发觉那异物已和我结成了一体。”
我只觉头皮发麻,颤声道:“它就伏在你背脊上?”
小森点头道:“你明白了?不是我在演奏,而是它!音乐由它流到我脑内,传到手上,再倒流回它那里,它再把音乐传到你们那里,令你们有最美妙的享受。”冯礼道:“只有在酷热的天气里,它这种异能才能发挥致尽。遗憾的是,这能寄生人体的异物,同时具有灵性和暴性的两个极端。每次演奏都激发起它最原始的欲望,带来了令人心碎的后果。”
我喘着气道:“这是什么生物,竟能控制人的神经?不过,对不起我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