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的训练使我立时想到什么事正在发生。
我挣扎着往大门走去。才两步又是阵天旋地转。支持不住,跪倒地上。
我感到邪恶的力量在侵进我的脑部,控制我的神经。
那凶徒出现了。
他正用使人昏迷过去的手法对付我。可恨我却不知他怎能做到。我一定呀挣扎。
这个反抗的念头才掠过,一股无可抗拒的疲倦从我的神经中枢扩散开来,曼延到全身,我此时只想就此长眠不起。
我躺了下来,脸颊接触到清凉的地面,头脑立时一醒。我一向都相信自己有钢铁般的意志。一咬舌尖,剧痛使我全身一震,脑子恢复了大半,手一撑爬了起来。想站起身,又是一阵强烈的晕眩,我不敢再尝试,唯有死命往屋里爬去。
厅内传来野兽般的喘息声和左诗雅的娇吟。我心中一震,拔出手枪,死命对抗着控制我神经的力量。一寸一寸往里爬。
入目的是令我毕生难忘的可怖景象。
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,背对着我,趴在两腿张开躺在地毯上赤裸的左诗雅身上。他的背脊上有一个血红的印,就象将一条似鳄非鳄的图形纹在背脊上。不过,我却清楚那是一种有生命的异物。
“轰!”
枪弹射中他的左肩,将男子带得整个人向前仆去,我再也受不住那晕眩,昏倒过去。
到我醒来时,已是次日的下午。
我爬了起来,左诗雅依然昏倒地上,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。我惊恐中发觉她高耸的胸脯仍有节奏地起伏着。
地上的鲜血变成了焦黑,使我知道昨晚并非一个噩梦。
我将她抱到床上,盖好被,才驱车直往演奏场。
我直进后台,来到化装间前给冯礼拦住。
他冷冷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
我淡淡道:“要证实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