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得睡上三天,不过,话虽如此,对这个人可真得十分小心!”
这句话顿时使得简昆仑心里一动。猝然警觉到这个假瞎子即将要向自已出手,一念电转,立刻反应于丹田内气。
原来他幼时从父亲练习内功,已具真气运行之能,事先若有预防,一经运行之下,除非是极特殊的手法,一般点穴手法,大可无畏。
正是公冶平那句可真得十分小心的话,提醒了他,使他感觉到对方的可能出手,乃致猝然提吸起一股真力,以之遍布全身。
这番措施,方自完成。公冶平已付诸行动——足下微探,右手三指撮如鹤喙,一连在简昆仑身上肩井、志堂、风池三处穴道各点了一下。
秃顶汉子嘿嘿一笑,手势一松,简昆仑便又倒了下来。
简昆仑暗道了一声,“好险!”
若非是他的一点先见之明,此番真个弄假成真,着了对方道儿。
公冶平施展了这么一手,才自宽心,再无恐惧。哈哈一笑道:“这就好了,就算他长了翅膀也是飞不动了,拿酒来!”
张先生拍着手笑说:“快,快,酒菜侍候,给两位老爷贺功!”
一下子擒住了简昆仑这等人物,自是大功一件,少不得要酒菜庆贺一番。
酒菜就摆在简昆仑伏案的同一张桌子上。
张先生奉邀作陪,对二人极尽恭维能事,三个人放言直论,再无一些顾虑。
言者无心,听者有意,一句句都进了简昆仑的耳朵。
三杯黄汤下肚,公冶平嘿嘿笑道:“这阵子,老子哥儿几个受的窝襄气可多了,尤其是那个老家伙、龟儿子,眼睛里根本不把老子们看在眼睛里,这下子也让他龟儿看看,牛不是吹的!”
秃头汉子哼了一声:“算啦!人家的来头大,没看见吗,连王爷都买他的账,咱们又何必跟他斗?”
“斗当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