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桌子上,这个姿势比较更能持久。
张先生吓了一跳,又过来特意地察看了一下,用手在他肩膀上按了一下,见他毫无反应,才嘿嘿笑了:“行了,这一次够沉了。”
说话之间,脚步声响,走过来两个人。
即听张先生的声音说:“醉了,醉……这家伙真行,两大壶酒才把他给弄躺下了。”
后来的人,一伸手扳过了简昆仑的身子,却见后者一双眸子半睁半闭,目光发直,岂止是醉了,简直人事不省。
后来的两个人,一个秃顶尖颏的瘦子,另一个短发灰眉,双目翻白。
两个人虽是各着长衣,一副斯文打扮,瞧着那眼神儿以及满脸的风尘气息,却也可以猜知绝非一般良善人家。尤其是后者,那个短发灰眉的汉子,一入简昆仑目光之中,由不住大大吃了一惊。便是烧成了灰,简昆仑也能认得他。
无眼太岁公冶平。
昨日在船上,动手开打,把自己追落入水,便有此人在内,想不到他又来了。
这个猝然的警觉,使得简昆仑为之心头一震,当时真有一种冲动,恨不能立时动手,以奇快手法,致对方以死命。
只是那么一来,显然失却了此番佯作昏迷的本意,且先暂时忍耐的好。
一念之间,便自打消了向对方出手的本意。只是对方既是这等狠厉人物,却要加倍小心,不可不防。
扳住简昆仑肩头的那个秃顶汉子,偏向无眼太岁公冶平道:“是他不是?”
公冶平冷冷一哼说:“没错。”
秃顶汉子哧地一笑说,“听你说不是厉害得很么!也不过如此,两壶酒就放躺下了。”
一旁的张先生咳了一声,插口道:“小人酒里掺的不是一般的蒙汗药,是……”
“是我给他的!”
公冶平接上了话头:“别说是他了,就是只老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