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不禁生了气,霍然站了起来,说道:“我要到哪里就到哪里去,谁也不能拦我!”
话才说完,哈门陀的声音传来:“真的么?”
他推门进来,换了一身深黑色的僧衣,看上去很是刺目。
古浪正色道:“我这次入川祭扫师坟,你一定不拦阻我!”
哈门陀笑道:“这种事我自然不会拦阻你,不过我却要与你同往。”
古浪虽然满腹不悦,但也无可奈何,忖道:“我一定要摆脱他!不论如何……”
哈门陀又道:“你们若是好了,随我和尚吃些东西,咱们就要赶路了。”
古浪一言不发,夹起了简单的包袱,出门而去。
他们在前堂吃过了饭,店伙牵来了三匹马,古浪甚是诧异,忖道:“哈门陀也买了匹马?”
这一老二少,各怀异心,分别上了马。
雪已经完全停了,地上的浮雪,也被酷寒所冻结,马蹄踏上去,发出很大的声响,陷下去一个很深的蹄印。
哈门陀在马上大声问道:“你师坟在哪里?”
古浪半晌才道:“往重庆去!”
说罢之后,缰绳一带,那匹纯黑色的骏马,长嘶一声,如飞而下。
足足地跑了一个上午,这么长一段的时间内,他们彼此就没有讲一句话。
这时哈门陀叫道:“慢些!慢些!”
二个人同时放慢了速度,哈门陀道:“何必这么急,跟赶命一样!我们寻个地方打个尖再走。”
这一带颇为荒凉,行人极少,除了这三骑之外,就没看见有人经过。
哈门陀追上了古浪道:“前面不远有个村落,我们休息休息。”
由于这一阵急驰,马蹄为坚雪所磨,都红肿起来,如果再赶上两个时辰,怕就要皮破血流。
古浪低身看了看马蹄,说道:“好吧!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