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回答。
石明松连碰了好几次壁,也就不再自讨没趣了。
这时天近五更,寒凉更重,古浪在迷迷糊糊中醒来,望了望石明松,他也在昏睡之中。
古浪把身上的被子裹紧了些,望着发白的窗纸,忖道:“未来的事,也不知怎么解决,真是烦人啊!”
他不知自己如何才能摆脱掉哈门陀,不禁深悔当日拜他为师,实在过于孟浪了。
他忖道:“不知道桑九娘如何接应我?丁讶知道我的处境,他一定会为我设法的……”
现在,他如同是一个阶下囚,要等着别人的解救了。
寒风吹着惨白的窗纸,发出了“扑扑”的颤响,听来很是凄凉。
古浪睡意已消,起来穿衣,石明松也惊醒了。
他立时坐了起来,说道:“怎么,要走了么?”
古浪理也不理他,拉开了门,招呼小二送水净面。
石明松一言不发,默默地穿上衣服,在一旁发怔。
古浪洗漱已毕,望了他一阵,实在有些气恼不得,说道:“若是没睡够就再去睡,发什么怔?”
石明松却笑了起来,说道:“我当你一辈子不与我讲话呢!”
古浪冷笑道:“哼!咱们的帐以后再慢慢算!”
石明松笑道:“那是以后的事,现在我们却要同舟共济呢!”
古浪厌恶地望他一眼,不再说话。
奇怪的是,五更已到,哈门陀还没有动静。
古浪心中忖道:“这几天我与石明松讲话,可要特别小心,哈门陀一定在暗中偷听……”
才想到这里,石明松已问道:“你要到哪里去?”
古浪望了他一眼,冷冷地道:“我自然有地方去!”
石明松微微一笑,说道:“恐怕那个老和尚不会让你这么自如吧!”
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