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么?”
丁讶思索了一下,摇头道:“不对,不对,他的伤是你打的,我怎么能把他再交给你?”
况红居强忍怒气,叫道:“是我打的怎么样?难道我不能教训我的后辈?”
她那种气焰,桑鲁歌及桑燕都看不下去,气得怒目而视,但是丁讶却是毫不恼怒,他摇着头,对况红居道:“我从来没有听他说过有什么前辈,你不要骗我!”
况红居已经气得不得了,她极力地忍耐着,搓着一双枯瘦的手,喝道:“老头,我念你是不会武功之人,又有重病在身,不与你为难,你还是赶快让开的好!”
丁讶双目睁了睁,似有恐惧之色,拦住了房门,低声地说道:“怎么,你……你要动武?”
况红居气道:“我焉会对你动武?快些让开!”
丁讶一个劲儿地摇头,说道:“那……你是要对古浪动手了?不行,我死也不能让你害他!”
况红居被他缠得怒极欲狂,连连跺脚道:“唉呀!你这个老胡涂!我也与古浪无怨无仇,为什么要害他!”
丁讶问道:“那你为什么把他打伤?”
一句话问得况红居哑口无言,气得面上变了色,叫道:“你懂个屁!给你说也说不清楚,快些让开!”
桑氏兄妹见况红居对丁讶如此,都是怒火万丈,但是他们深知丁讶的厉害,所以也并不担心。
丁讶好似被况红居的大声喝叱所震惊,他沉吟了一下,说道:“既然你一定要带他走,等我先问问他愿不愿意,如果他不愿意……”
话未说完,况红后已叱道:“还问个屁!快些让开!”
她这一骂,似乎把丁讶的火气骂出来了,他转过了脸,不悦地说道:“你这个老婆子怎么不讲理?我说的全是好话,你骂个不休,真是没有教养!”
丁讶这几句话,更说得况红居羞愤交集,她双目射出了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