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房檐下的一根木柱上,双手紧紧地捏着衣角,目光逼视着况红居。
丁讶靠在门框上,看了况红居一眼之后,便把目光移开,若无其事一般,望向远处,欣赏雪景。
况红居静立了片刻,飘身落入院中,她用冰冷的声音对桑鲁歌道:“你们都是古浪的朋友么?”
桑鲁歌点了点头,说道:“不错!”
况红居的目光,又转到了丁讶的身上,打量了半天,才慢吞吞地说道:“你不是病着么?”
丁讶转回目光,望了她一眼,以不悦的口吻说道:“怎么,病了就不准好么?”
这话说得况红居一怔,她随即说道:“刚才你病中,我曾为你把脉,脉象极微,怕没有多久好活了,你还出来吹风做什么?”
桑鲁歌闻言不禁剑眉一坚,喝道:“你说话怎么如此难听!”
话未说完,况红居断喝一声道:“住口!你小小年纪,还是不要趟这浑水的好,若是不听教训,恐怕就要无葬身之地!”
桑鲁歌闻言大怒,正要回口,丁讶已然说道:“你们小孩子还是少开口的好!”
桑鲁歌想到丁讶方才的吩咐,只得强自把怒火忍住。
况红居径自走到丁讶身前,用手指了指禅房,说道:“古浪可是在里面?”
丁讶点了点头,况红居又道:“我进去看看!”
说着便要入内,却被丁讶拦住,说道:“他刚吃了药,正在养息,你不要打扰他!”
况红居白眉一扬,喝道:“老头,你少管闲事,我是来带古浪去养伤的。”
丁讶也提高了声音道:“老婆子,我可不是你们江湖中人,不过古浪对我很好,我不能不照顾他。”
况红居或许真把丁讶看成不会武功之人,所以她极力地忍耐着,说道:“也许你弄不清楚,古浪是我的后辈,现在他受了伤,我要带他去养伤,你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