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只怕挣不开!”
夏侯芬道:“我带来一把小锉,给你慢慢地挫吧!”
说完,由身上取出来了三棱小钢挫。
江浪道:“谢谢!”
他接过了锉子,就在足踝铁链上锉了起来。
夏侯芬回头向来路上看了一眼,皱了一下盾道:
“奇怪,他们怎么还不来,大概走岔了,走上另一条路去了;要不,当中一个叫夏威的,能开各样的锁,有他在就好了!”
江浪一面挫脚上链子,一商道:“姑娘是从哪里来的,这些好汉又是些什么人?”
夏侯芬一笑道:“我们是由阿巴噶左翼旗来的,远得很呢!”
江浪喃喃道:“阿巴噶左翼旗?”
夏侯芬道:“金沙郡你可听说过?”
“金沙……郡?”他显然是吃了一惊,“你是说金沙王褚……”夏侯芬一笑道:
“对了,金沙王就是我义父!”
“啊……”江浪呆了一下。
“怎么,你认识我义父?”
“不,”江浪苦笑了一下道,“我只是听说过他的大名罢了!”
他说完,又垂下头来,继续铿着锁链。
夏侯芬一笑,道:“他倒很想见见你呢!”
“见我?”江浪冷笑了一下。
他实在不愿意让夏侯芬看出自己脸上的不自然,遂低下头继续锉着。
“自从上次你和裘兄救了我,他就对你们心怀感激,就派人到处找你们,可一直找不着!”
“他找我们干什么?”
“还能干什么?”夏侯芬微笑着道:“当然是想谢谢你们啦!”
江浪只觉得心头热血沸腾,一声不哼,只把闷积在内心的无边怒火发泄在那把小钢锉上,用力地锉着。
新仇未消,又兴起了旧仇千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