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消息快马赶来,再晚上一步,你这条命可就完了!”
江浪叹息了一声,摇摇头不想多说什么。
夏侯芬道:“那位裘兄呢?”
江浪的头垂得更低了。
“我问你话呢,怎么低着头不吱声!”
江浪苦笑了一下,摇摇头,说道:“死了!”
“死了?”夏侯芬怔了一下道,“你是说哪个人死了?”
“裘拜弟!”
“裘方?你是说跟你在一块儿的那位裘兄?”
“就是他。”江浪惨笑了一下,又缓缓地垂下了头。
“对不起!”夏侯芬面现伤感地道,“我不是故意提起他要你难受,只是这件事……
唉!是谁下的毒手?”
“铁崇琦!”
“你是说铁王爷?”
“不错!”
夏侯芬呆了一下,苦笑道:“你可是真把我弄糊涂了!”
江浪只是深深地垂着头,摇个不停。
夏侯芬虽然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,却能体会出这种近乎于窒息的沉痛。
两个人谁也不再说一句话。
夏侯芬静静地观察着江浪,发觉有几滴泪水由他垂着的头影里落下来——男儿有泪不轻流,只因未到伤心时罢了!
她假作没有看见,站起来道:“你的伤怎么样了?”
“啊,还好!”
江浪站起来走向一边,用力地挣着手里的铁链子;链子太粗了,哪里挣得开?
夏侯芬走过来道:“来,我帮你了!”
她抓着他两只手用力地往外一挣,二人合力之下,只听得“哗啦”一声,小手臂粗细的一截链子,竟然从中而断!
江浪道:“谢谢你。”
夏侯芬道:“还有脚上的这副呢!”
江浪道:“这一副太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