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道,“小女也仅仅知道这些,却不知是否属实。”
“这已经很难得了。”黄通轻叹一声道,“有关这个‘金翅子’的传说,武林中确很少有人道及,实在是这个人生性怪异,极难招惹,武功又高,谈起他来,都对他敬而远之,这么一来,他虽作了许多血案,到今天为止,对他底细清楚的人,竟然是少之又少。”
阮大元道:“黄兄弟你呢?”
黄通道:“俺知道他一点——此人居心叵测,下手奇毒,而且生性怪癖。他这一次来到中原,势将要引起一番动乱,只是没有想到他竟会选择了这里。”
各人被他这么一说,俱是面现愁容,作声不得。
麦玉阶微微顿了一下,含笑道:“莫非以黄贤弟你这一身功夫,也不是他的对手?”
黄通苦笑了一下,讷讷地道:“东翁错爱了……只怕比起他来,在下还有些不及……”
各人方才都眼见了他的神威,想不到他却自承不是金翅子其人的对手,聆听之下,一时尽皆哗然。
阮大元“哼”了一声,冷冷地道:“黄兄弟未免把这个老贼说得过于可怕了,难道说咱们手上有了六杆火枪,还怕他不成?”
黄通冷笑了一声:“阁下的火枪,兄弟方才已经领教了,以兄弟所见,只怕制他不住。”
大家顿时心里雪然。
事情用不着多说,火枪之威既然也不能制伏黄通,金翅子的武功高于黄通,也就毋庸多说了。
阮大元、张照等数人似有不服,却也不便多说。黄通看看各人表情,想到了即将面临的后天,不免忧心忡忡,却也不能就此扫了各人的兴,尤其不应自丧斗志,当下即改变了口气,耐着性子与各人共商对策,研究出了一套应对之策。
一席酒饭,直吃到月上中天,才算结束。
是夜,黄通被安置在麦家偏院的一间静室住下来。他因为一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