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他显然有满腹的心事,却是郁郁不乐。“唉……”他那双眸子抬起来,直直地向阮大元注视着:“阮兄可曾知道来人的底细?”
阮大元愕了一下:“你说的是老金鸡?”
“不错……在辽东地方,知道他的人都称呼他是‘金翅子’……阮兄以前可曾听说过这么个人吗?”
阮大元点点道:“我知道他叫‘金翅子’……不过除此之外,也就不知道别的了……
倒是我这位拜弟出身辽东,对此人多少有个耳闻。”说罢,遂转向在座的神眼杜明道:
“你说说吧!”神眼杜明尴尬的一笑,看看这位拜兄一眼,实在是自己知道得有限,跟他也差不了多少,他却老爱要自己说,还能说些什么?
“那好极了。”黄通的眼睛,又转向杜明,抱拳道:“杜师父请道其详。”
杜明干咳了一声,搓着两只手——“这个……实在说,兄弟知道得有限……只知道他外号叫‘金翅子’,在辽东作案累累,后来官府调动大军,他才转了地盘……这个……”搓着手,龇牙一笑,杜明尴尬地道,“我所知的就是这些了。”
黄通目光转向其他各人,征询地问道:“各位之中,谁对此人知道得更多一些?”
却是没有人吭声。
出乎意外地,倒是主人麦玉阶干咳了一声,讷讷道:“贤弟问到这个‘金翅子’的出身,愚兄倒是听小女说起一些。”
黄通点点道:“东翁请道其详。”
大家都知道麦玉阶有个女儿,在九华山习技,武技了得,听主人这么一说,俱都留神倾听。
“据说此人曾是武林一派宗师,号称‘金翅子’,又称‘夺命金鸡’,因事开罪了当地官府,被官家封了他的门,他才一怒之下,落草为寇,在辽东杀人无数,引起当地黑白两道人物的围剿,这才站不住脚,来到了中原内地……”他苦笑了一下,目注向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