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快,咱们就此分别办事如何?”
文子卿站起身来,满面春风的笑问邬侗道:“老夫该谢你说项之德!”
邬侗大笑道:“彼此彼此……”
伸手一指昏迷中的宁小凤道:“我这外孙媳妇有了三长两短,那也唯你是问!”
文子卿一拍胸脯道:“只要我那女儿与君路遥均在泰山,老夫就负完全责任,如果不然,倒是一桩十分麻烦的事了!”
“老朽有最精确的消息,他们确然都在泰山无疑,到时就看你如何命令你那女儿为她的情敌医疗毒伤了!”
文子卿哼了一声道:“老邬,你怎的拿起老夫开起胃来了!”
邬侗一本正经的道:“老朽说的是实情,希望你到时不要碰了钉子才好!”
文子卿吹胡子瞪眼睛的道:“如若碰了钉子,老夫情愿不要这个女儿,把她杀掉才能甘心!”
邬侗噗哧一笑道:“希望不要演变成这个局面!”
站起身来,又道:“老朽看来也只有推开其他之事,陪你同赴泰山一行了!”
文子卿笑道:“这是自然,你逃不掉的!”
于是文子卿将宁小凤接了过去,慎重的托在臂弯之中,道:“老夫这压抑毒伤发作之术,必须找一位普通的妇女为助才能施行,老邬,咱们先走一步吧!”
邬侗颔首不语。
文子卿沉忖了一下,又转向薛镇山道:“小儿就拜托阁下了!”
薛镇山忙道:“只要推宫过穴之术,确然有效,泰山相会之时,晚辈一定会还给您一个健康如常的令郎!”
当下也把文大木轻轻抱了起来。
于是,互道珍重而别,各自行去。
此刻已是黎明时光,薛镇山毫不停留,又向镇市之中走去。
及至走入镇市之内,天色已经大亮,许多客商行旅,都已登程上路,镇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