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镇山听得那白发老者邬侗忽向自己询问知否他是谁之言,不由呆了一呆,淡淡的笑道:“方才前辈不是通过姓名了么?”
邬侗笑道:“不错,但姓名是姓名,身份是身份,老朽是问你知否我的身份,并不是问你知不知道我的姓名?”
薛镇山大感兴趣的道:“晚辈确然不知!”
邬侗笑道:“老朽就是你嫡亲的外公!”
“啊?……”
薛镇山差点要跳了起来,道:“这事先母为何一直不曾向晚辈提起过?”
邬侗叹口气道:“这原因很明显了,你那爹爹薛春慈获罪于白骨门,夫妇俱遭残害,你母亲如何还敢再连累上老朽,这也是她的一番孝心!”
薛镇山忽然趋前几步,向邬侗叩道:“外孙见过外公……”
一时不禁流下泪来!
邬侗连忙伸手扶住道:“不必如此,天幸你已有此成就,报雪亲仇之日就在眼前,又何必再泪眼相对……”
薛镇山立起身来,道:“外孙满腹疑问,不知外公能否替外孙一释疑团……”
目光一转,道:“为何我会有三个母亲,第一个病死,第二个被杀,第三个为我而死……哪一个才是我生身之母,才是您老人家的女儿!”
邬侗皱皱白眉道:“这……我一时也难以说得出来,目前也正在探查之中……”
目光凝注着薛镇山道:“我可以告诉你的是你只有一个母亲,不会有三个!”
薛镇山苦笑道:“好吧,暂时不说这些,外公……难道有事要吩咐于我,才把身份拆穿了的么?……”
邬侗含笑道:“一点不错,只是要你相信文子卿之言,要他带你妻子先赴泰山,你替他那孩子打通天生阻塞的经脉之后再去相会……”
薛镇山忙道:“外孙遵命了!”
邬侗眺望了一下殿外的天色道:“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