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身沾了尘埃的漂亮天蓝色骑装不再亮丽,像是又赃又皱的旧衣,半统小马靴也沾满尘土,右靴统外侧裂了一条缝,那是利箭擦过的遗痕。
女随从的精神姿态还算良好,一手叉腰一手按佩剑,站在村口的一株大树后,目光落在里外小径折向处,留意是否有岔眼的人物出现。
小村仅有十余户人家,大人们都到地里工作,小娃娃们只在村内玩耍,不妨碍女随从的监视工作,她也懒得理会身后村中传出的儿童喧闹声。
她忽略了身后,身后应该不会有危险。
村外围栽了不少果木,桃李杏梅枣一应俱全,野草也繁茂,但有人走动,一定可以很早发现。
从村内出来的人,却不易发现了,除非脚下沉重有声息发出。
正凝神向前眺望,因为小径尽头出现一个村民的身影,对身后的警戒,完全疏忽了。
上体突然向前微倾,脚随之跨出一步站稳了,不由自主地伸右手至身后摸右腰眼,摸到一根刺状物。
双腿一软,身躯一晃,踏前一步扭转身,脸色突然苍白如纸。腰脊的十四节椎骨右一寸半,肾俞穴有那根刺状物。
她是行家,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,而且她知道,入体最少也有三寸以上。肾俞穴即使插入一枚两寸长细小的牛毛外,也只能活六天。这根刺状物,最少也比牛毛针粗十倍,伤害的程度可想而知,整条足太阳膀胱经脉都切断了。
她看到身后丈余,站着挟了长布卷的中年村妇,正用阴森怨毒的眼神很盯着她,左手掌摊开,掌心有一枚四寸长的无影神针。
“你……你你……”她勉强站稳,仍试图拔剑。
“神针织女。”村妇举起针:“你该知道这种无影神针,你腰眼中就有一枚。”
“你卑鄙偷……偷袭……”她的剑拔不出来,手上的力道正急剧消失。
“你的主人用偷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