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意,似乎他是这里的主人:“在城里耽搁下一个时辰;有劳芳驾久等,失礼失礼,休怪休怪。”
毫无戒心地从两男女的中间踱过,径自在左面的长凳落坐,神情安祥,笑吟吟像是和老朋友话旧。
四男女弟子都困惑地发怔,忘了上前拦阻。
绛宫魔女先是愕然,随即脸上媚笑如花,水汪汪的媚目中,涌现动人的异彩。
“你就是丘星河丘兄?”绛宫魔女惊喜莫名:“奇怪,我陪侍家师在江湖邀游了三年,今年初春正式独自闯道,三年多岁月,怎么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?”
“哈哈!你还没把你真正要说的话说出来。”丘星河大笑:
“你本来要说,怎么没见过我这种风流倜傥,有如玉树临风的人间俊丈夫,对不对。”
“说实后,我本来有意这样说的。”绛宫魔女居然有一点脸红。
“你改口不这样说,是有意留一条后路:一条反脸捉我的后路。”丘星河似乎很懂得女人心理:“虽则你是一个人尽可恶的江湖淫魔,但一见面便表现得太露骨太惊喜,毕竟贬低了自己的身价,所以体改口,我丘星河也曾在江湖行走了三四年,只是不曾争强斗胜在名利上下工夫,所以知者不多,铁门神就知道我丘星河。至于绰号,我独行是这两天才取的。”
“哦,难怪。”绛宫魔女笑得娇媚极了:“你这人说话直肠直肚,怪可爱的……”
“宫主,你又来了,怪可爱这三个字,该出于我口赞美你的。
丘星河白混了三四年,连阿猫阿狗的绰号也没混到,想想委实于心不甘,所以干脆自取绰号,只要我撑得住,多亮几次,我独行的绰号便叫响了,谁还会介意谁赠赐或自取的?好宫主,你鸠占鹊巢,反客为主的占了我这落脚的地方,到底有何用意呀?我听你的解释。”
门外,已先后撤回五名男女,已有两个悄然进入,虎视眈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