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挤”出仅可分辨的声音,舌头便被扣挤出口腔。
这瞬间,被压在地惶然挺起上身的假书生,看到原来歇息的一男两女,依然沉睡不醒,另一个男人老么,爬伏在旁像条死狗。
“是……你……”她又兴奋又羞急,手忙脚乱拾起破帛掩住胸口,起不来了。
丘星河出现得像幽灵,无声无息似乎有形无质,一掌将男人拍昏,毫无怜悯地扭断了手脚大筋关节,再一脚将人踢滚至壁根下。
“到鸡舍会合你的人。”他拍活了假书生的软穴,顺手脱下自己的青衫裹住半裸的娇躯:“你们务必赶快离开险地,魔女人手众多,每个男女都是可用声与光惑人的高手,我照顾不来,快走。”
“丘兄……”她手忙脚乱,背过脸惶乱地穿衣急叫。
但丘星河已拾起男人脱下的衣衫,匆匆走了。
注意力放在大门外,忽略了屋内的变化。
绛宫魔女仍在堂屋逗留,仍由两男两女护驾,有耐心地等候猎物上门,一面品茗,居然一面在翻阅一本有关符篆行的秘笈。
堂后突然传出脚步声,丘星河穿着黑绿色的长衫,施施然款步出堂。
长衫是夺来的,佩的剑却与绛宫的男弟子不同。
长衫穿在他身上居然很合体,却没有男弟子们给人油头粉面的感觉,而且多增了几分温文儒雅的风华。
四名男女弟子,先前听到脚步声并没介意,屋内本来就有自己的人进出.但一看到丘星河出现,四人同时吃惊,一男一女反应迅速,立即身形疾闪,劈面拦住了。
“咦!你是……”两人同声惊问。
衣衫虽同,相貌与气质迥异,一看便知不是自己人。
绛宫魔女闻声放下秘笈,转首回顾。
“你是……”魔女眼神一变,倏然而起。
“别客气,你坐。”丘星河睑上有温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