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结算清楚。”
“你打算怎样?”
“柏谷乡迁村。”唐往国斩钉截铁地说。
“你……”
“不然,咱们走着瞧。”
盛永达跃下马背,问道:“宗老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萧宗慈摇头道:“这是村与村的积怨,百十年来纠缠不清……”
“哦!原来他们是有意生事的,但不知宗老与他们有否私人积怨?”
“没有,永达,这些事你不必过问。”
“可是……宗老,要不要动身?”
萧家慈断然地说:“我们转回县城,下午再走。”
唐柱国冷笑道:“你如果想利用兵勇护送,日后你将后悔无及。”
盛永达哼了一声,冷冷地说:“宗老,这件事不由我不管。”
“永达……”
盛永达飞跃上马,伸手在鞍袋中抽出一条丈八软鞭,策马上前,大喝道:“鼠辈,竖起你们的驴耳听了。阳关大道,你们纠众拦路,逞强恐吓,成何体统?让路!”
唐柱国虎叉一抡,怒吼道:“小子该死!狗东西你……”
蹄声乍起,坐骑前冲。
虎叉一抖,迎住来骑作势扎出。
鞭化长虹破空而飞,闪电似的卷出。
唐柱国一惊,伸叉便绞,吼道;“来得好……哎……”
鞭缠住了叉,叉脱手而飞。唐柱国虎口迸裂,惊叫着向路侧急闪。
健马疾冲而过,盛永达手中多了一把虎叉。接着鞭声呼啸,夭矫如龙,卷向后面挡路的人。
其他六名大汉见唐柱国跌出路侧,虎叉易主,已吓了个胆裂魂飞,慌忙向路两侧逃命。
盛永达兜转坐骑,越野追逐,虎叉破空飞掷,擦过一名大汉的项门,擦落包头,击散发结。大汉狂叫一声,扑倒在一株大树下,狂叫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