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伞,是不是这样得来的?”
唐柱国的话,几乎没有一句不带挖苦。壮年人眉锋深锁,大声问:“宗老,这人是怎么一回事?几乎每句话都带刺,听了委实刺耳。”
萧宗慈苦笑道:“这位是老朽的邻村唐聚的族长唐柱国,咱们自小即经常打打斗斗脱略成习……”
唐柱国哼了一声,不悦地问:“萧老大,这位是什么人?”
萧宗慈扳鞍下马,笑道:“是区区的一位朋友,姓盛名永达。哦!柱国兄,可否借借路?十余年久别,归心似箭……”
“你慌什么?路又不是你萧家的。”
萧宗慈毫无愠容,笑道:“柱国兄,你们封了唐聚的路,难道连大王冲的路也封了么?
柱国兄……”
“你少给我称兄道弟,你要走尽管走,可别胡说八道说在下封路,路不是我柱国的,也不是你萧宗慈的,你能走我也能走,对不对?”
“可是,你们拦住了路……”
“咦!谁规定这条路只有你能走?难道说,你就没把路拦住?哈哈!你是不是想摆出县太爷的架子,找人鸣锣开道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其他的人捧腹狂笑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可惜他已是过去的县太爷,没有机会作威作福了。”另一名猎户怪笑着说。
萧宗慈忍无可忍,沉声道:“唐柱国,你知道我可以用一张名帖,让知县惩罚你的,你又……”
“哈哈!你一张名帖又能把我怎样?你去县衙递名帖好了,我在此地等你。”唐柱国不屑地说。
萧宗慈叹口气说:“柏谷乡与唐聚结怨百十年,平心而论,谁是谁非你心中明白。在下这次返乡,走大王冲远走七八里避开你们,你们依然前来拦路生事,未免做得太过份了。”
唐柱国怪眼一翻,沉声道:“姓萧的,告诉你,我准备这百十年的帐,在我这一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