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叨扰阁下一顿了。”
众人向酒楼走,向福走在下首,尴笑道:“兄弟姓向,名福,本城鸿泰绸缎庄的东主。
敝庄在芜湖和南京设有本铺,杜兄大概曾经听说过。”
杜弘直摇头,笑道:“抱歉,在下从不留心规矩生意人的事,这辈子从未光顾绸缎庄,没打听过贵宝号的底细。”
到了宛江酒楼,二东主古禄恰好闻警带人赶到。向福工于心计,知道四猛兽败在杜弘手下,难免的心存芥蒂,不宜同席以免难堪,便嘱古禄先将四猛兽请至鸿泰款待,自己与杜弘登楼小酌。
叫来了酒菜,座设雅厢,打发店伙离开,向福亲自斟酒把盏,先敬客人三杯,说些客气话,有了两分酒意,方话锋一转,言归正传,说:“杜兄这次从何处来,光临敝地有何贵干?如需兄弟效劳,定当不负所望。”
杜弘呵呵笑,干了杯中酒说:“向兄,咱们江湖浪人,浪迹天涯四海为家,还不是在混?不过,这次前来贵地,却是专程访友的。上月在安庆,打听出一位叫冲天鹤周嘉祥的故友,曾经在贵地落脚,因此专程赶来,希望找到地叙旧。可惜来了三天,毫无音信。好不容易找到一位小哥,带在下去见一个相貌与周兄差不多的人,一问之下,却是个姓胡的小贩,好不令人失望。看来在下这次是白来了。”
向福眉心紧锁,问道:“冲天鹤周嘉祥,是不是五年前在巢湖宰了巢湖三雄的独行盗?”
“正是他。其实,那次并不是他的错。巢湖三雄仗势欺人,妄想黑吃黑,逼地吐出在芦州到手的一批金珠,一言不合,谈不拢生死相决,怎能怪他?”
“哦!原来如此。可能杜兄误听传闻,冲天鹤去年曾经在南京快活了两三个月,后来听说北上京师去了。”
“如果真的北上京师,按理不该南下啦!咦!向兄,你一个生意人,怎知咱们江湖人的事?”
向福呵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