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不发签?”
“当然是不希望有死伤。”
“好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出动民壮,事情闹大了,对任何人都没好处,尤其是对县太爷的乌纱帽不利,也可能砸破不少人的饭碗。”
“因此,大人尚未发签。”
“对,这是最聪明的举措。呵呵!但不知捕头前来有何见教?”
“在下是传话来的。”
“传话?谁的话?”
“府里已经怪罪下来了,今早同知大人与推官大人,把咱们的知县大人请去,当然不是叫去嘉勉的。”
“哦!严重么?”
“人命关天,能不严重?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县丞大人交代下来说:‘人已经死得够多了。再这样下去,大家都担待不起。’”
绝秀才把心一横,脸色又变,冷笑道:“听口气,死了人也怪我了。”
“当然该怪那位叫魔刽的人。”
“那么,你们该去捉他。”
“再出人命,他休想在附近存身。”
“预祝你们成功。”绝秀才阴笑着说。
程捕头扭头便走,在梯口突又转身说:“还有。熊慕天在南京有朋友,结交官府,走动衙门,有四品大员与他交情不薄。如果他在本府有三长两短,连知府大人也脱不了身。”
“哼!姓熊的……”
“牵涉到前程,知府大人不会淡然处之,那将是可怕的灾祸,你明白么?”程捕头神色凛然地抢着说。
“废话!”绝秀才有点心虚地叫。
“但愿不是废话,告辞。”
一名从人死盯着已没有人影的梯口,阴恻恻地说:“三东主,衙门里的人害怕了。”
“我也感觉到了。”绝秀才悻悻地说。
“恐怕他们会坏事。”
“有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