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兄,但不知……”
“我知道青面妖与血魔的下落。”
林彦一怔,脸色一变。
“难在敝地的好手,谁也不敢挺身而出自取灭亡。”傅天奇恨恨地说:“而我又心有余而力不足,家祖家父也禁止我惹事招非,我实在不甘心,极感激愤和傍徨。”
“你只要揭发他们,不怕没有正义之士仗剑除妖。傅兄,不能斗力何不斗智?”
“问题是他们已隐姓埋名,说出来很难令人信报。”
“这……傅兄,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?”林彦苦笑:“我既不认识他们的面目,更没和他们打过交道,怎知是不是两个妖魔?即使你能举出确切的证明,对我也毫无用处,因为我不可能花工夫去查证,那不是三五天工夫便能查个水落石出的事。傅兄,在下深感抱歉,爱莫能助,除非两妖魔挺起脊梁公然承认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林兄很小心谨慎。”傅天奇无可奈何地说。
“这是在下处事的态度,傅兄请见谅。”
芝姑娘对林彦这种处事态度,是十分心折的。当初林彦莅临陕西,对梁剥皮的暴政经过多次的长期深入调查、求证,最后忍无可忍方采取行动,这与那些血气方刚,凭一面之词便鲁莽行事的人完全不同。因此,她对林彦拒绝傅天奇的要求不以为异,而且早在意料之中。
“行事小心谨慎,是个值得信赖的。”傅天奇自我解嘲地说:“其实,我们四个人对付那两个妖魔,实力仍然相去远甚。
不谈妖魔的事了。明天上船,你们的行囊得早早准备。”
“我兄弟行囊简单,随时可以动身。”林彦说。
“简单仍须妥善准备,贵重物品务必随身携带。走三峡的船,任何时候都可能发生意外,丢掉行囊而能保住性命,已算是幸运的了。”
天南地北聊了一阵,林彦突然提出他一直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