捣上一拳,看情景,不是灵猫戏鼠,而是鼠戏笨猫,笨猫怒叫如雷枉劳心力,吃足了苦头。
当然,姚文伸手脚的力道有限,想重创二丑也是不可能的事,二丑也休想占丝毫便宜。
“老二……”大丑急叫:“咱们走。”
二丑一听叫声有异,知道大丑一定遭了意外,姚文仲那一脚固然够狠,但不可能在大丑身上造成重大伤害。
“老大,你……”二丑跳出圈外讶然叫,看到大丑脸上的扭曲丑像,心中一凉。
看不到本来面目的笑夫子,在一旁轻拂着山藤杖,站的姿势轻松得很。
“咱们认栽,走!”大丑叫,向荒野的坐骑退。
“老大……”
“那用杖的家伙可怕。”
“阁下亮相,亮名号。”二丑手按判官柄,找上了笑夫子。
“你不配!”姚文仲嘲弄地叫:“冲小爷我来。要不了多久,小爷一定可以把你弄到那堆马粪里.用马粪替你糊脸。”
“小狗你……”
“老二,走!日后再说。”到了坐骑旁的大丑叫,叫声急促,二丑不再迟疑匆匆撤走。
目送二丑策马驰走之后,笑夫子的目光回到姚文仲身上,眼神怪怪地。
“师父,怎么啦?”姚文仲惑然问。
“假使你没挨你老爹一顿狠教训,也不曾被开封五义暗算,今天,你会用巧打应付吗?”笑夫子问得也怪。
“不会。”姚文仲答得简要坦率。
“会怎样?”
“至少要与他们拆几招。”
“结果会怎样?”
“这两个混帐东西,是黑道人物中恶名昭彰的厉害人物,比开封五义恶毒百倍,阴狠两百倍。一比一,为师可稳操胜算;一比二,胜算不会超过两成。”
“真是一次教训一次经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