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马包中所带的金银珍宝大重了些,这也是他并不急于赶路的原因之一,健马的负载大重了。
这一带的治安并不怎么好,单身旅客经常有被剥肥羊的事故发生,翦径的贼伙在高梁地里一窜,平安大吉,人往里面一追,不知东西南北,怎么追?
前不见车马,后不见行人,愈走愈寂寞。
健马靠道左小驶,树阴下依然热浪逼人。
前面十余步外,路左的一株大榆树下,伸出两条人腿,穿了百搭麻鞋,很不妙,象是死人的腿,在这前不见村,后不沾店的地方,有人病例或倒毙,真难处理。
他的坐骑本来就走得慢,人腿吸引了他的注意,坐骑更慢了。
终于,他在一旁勒住了坐骑。
是一个穿青直裰的大汉,以包裹作枕,似乎因暂时歇息而睡着了,身旁还搁了一根手杖。
不是手杖,行家一看便知,那是缤铁打造的六尺鸭舌枪,可当枪也可当杖使用,枪招里面本来就有五成杖招。
大汉可能被蹄声惊醒了,大环眼一张,粗壮的身躯并不曾越动。
显然,大汉够壮实,但气色并不太好,似乎有甚么地方不舒服,也许真的有病。
“老兄,需要帮助吗?”我善意地问:“要水,要行军散?”
“哦!你阁下真有意帮助在下吗?”大汉躺着不动,语气似乎不太友好。
他象个鲜衣怒马的年青大爷,大汉却是浪人穷汉,气氛不友好并非反常。
“是呀!出门人需要互相照顾,不是吗?”他笑笑说。
“对,有道理。”大汉挺身坐起。
他看清了对方的身材象貌,似乎想起了些甚么。
“本来就是嘛!老兄。”他不动声色,脸上仍接着笑意,一团和气。
“很好。”大汉抓鸭舌枪提了包裹站起,盯着他狞笑:“要帮忙嘛!就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