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持苦笑一声,合掌念声阿弥陀佛,说:“施主的功力,比令尊相去甚远,在这时与天下群雄为敌,未免不智,老衲告辞,希施主多加三思。”
又向中年人说:“丁师弟我们走。”
“天哪!小女……”中年人颤声叫。
普持大声道:“司马少侠眸正神清,英华外露,定然胸怀磊落,而且傲视衰宇,这种人虽可怕,却可信赖,珠侄女在这儿,敢说毫无风险,放心吧!”
司马英冷冷地说:“只要贵派门人不在本谷出现,这丫头自然不会有风险。”
“阿弥陀佛!老衲告辞,施主好自为之,谨防群雄发难,再见了。”普特说完,扭头便走。
“孩子,小心些。”中年人出声叫,又道:“仇恨可令人疯狂,你须保重。”
“爹放心,女儿自知珍摄,决不至有拈蜀中丁氏门风。”姑娘朗声答。
司马英等两僧一俗去远,收了剑,冷冷地说:“丫头,在下没有刀创药,你自己裹伤。”
说完,拾起姑娘的长剑,扭头便走。
姑娘在后紧跟,一面说:“咦!你怎不制我穴道?”
“用不着。”
“你不怕我逃走?”
司马英扭头凶狠地说:“你试试看?”
姑娘注视着他,大眼睛光熠熠,说:“你该杀我,不然就不够英雄。”
“呸!废话。”
“这是小女子由衷之言,含笑杀人,流血五步,反脸不认六亲,一怒于人涂炭,这才是英雄本色,方能建基立业,你出剑心中不忍,临下手思路纷经,怎能成事?败事有余哩!”
司马英脸上一红.怒叫道:“你是个长舌妇,滚!我不要见你。”
“咦!你要我滚?”
“是的,去追上你爹爹,愈快愈好。”司马英怒叫,扭头便走,气虎虎地,将她的剑丢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