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怕死?”
“哈哈!人生自古谁无死。不怕是死,怕也是死,我宁可不怕而死。”
“真不怕死,你可以自杀。”
“不然,未至必死关头,绝不轻言自杀。”
“遁辞知其所穷。哼!”
“就算是吧,总之,在下不想死,想死岂不便宜了你们么?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之分,落在你们这种凶极恶毒的江湖男女手中便轻言自杀,岂不辜负了大好头颅?”他豪放地说。
“哼!你像是有所打算呢。”
“当然,人如果没有打算,只是行尸走肉而已。”
“你有何打算?”
“你猜想在下有何打算?”
谈话间,已远出五六里,穿越一座荒林,开始登山。他已浑身大汗,手脚发僵,说:
“小女人,在下支持不住了,歇歇脚好不好?”
“哼!你一个功臻化境的人,被人架住走,居然说支持不住了!”金梅轻蔑地说。
“你制了在下的气门……”
“那算得了什么?走路用不着运气行功,你的体格健壮,这几步路……”
“如果你姑娘曾经受过分筋错骨术的折磨,就不会说这种话了,在下的腹肋疼痛难当,你当然不会知道其国苦况,所以方说这种话。”
“哼!你……”
“解了在下的穴道,在下……”
“你别想,本姑娘从不做冒险的傻事。山后江边有一艘船,你必须自己走去。”
到了码头,印佩已动弹不得。
这是一艘特制的轻舟,但一看便知不是行走汉江的船,首尾高耸,船尾偏向一面,俗称歪板船,专行驶大江三峡,在汉江一带极为罕见。
数名舟子全是粗壮剽悍大汉,连拖带拉将他弄上船藏在内舱。
不久,两名侍女匆匆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