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云惊问。
“他们是证人。”
“可是,他们是阳奇的朋友。”
“觉方上人与家师是朋友,他会来作证的。”
中州一剑乖房地说:“你们俩人都不许离开。现在,缴出兵器。”
崔长青火起,冷笑道:“你这嘶狗仗人势,真不识相。”
“什么?你……”
崔长青拔剑出鞘,冷笑道:“本来在下已决定缴剑,但你既然不让林姑娘去找在下的证人,在下只好送她走。”
“你敢拒捕?”
“闭上你的狗嘴!”崔长青怒骂,又道:“拒什么捕?你只是王府的一个护卫,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,逮捕人犯乃是巡捕之责,你算什么玩意?给脸不要脸,你……”
中州一剑大怒,拔剑怒吼。
“在下要……”
崔长青一剑点出道:“看你是否浪得虚名。”
中州一剑勃然大怒,一剑拂出,“砰”一声震开木剑,乘势楔入,电芒一闪,剑尖神奇地点到崔长青的右胸,奇快绝伦,一招中的。
岂知崔长青已决定先声夺人,速战速决,利用对方志傲气盛的弱点,诱敌深入,仗有金甲护身,无畏地切入;
“噗!”对方刺中他的有胸上方。
“噗!”他的木剑也同时长驱直入,快逾电闪,搭在中州一剑的鸠尾穴上,喝道:“你要死还是要活?”
中州一剑大骇,呆住了,如见鬼魅地盯着他,眼神中仍呈现不肯置信的表情。
其他的护卫也大惊失色,纷纷下马拔剑抢来。
崔长青大喝道:“谁敢上?在下先宰了中州一剑。”
众人闻声止步。中州一剑僵硬地问;“你想怎样?”
“叫他们让路,让林姑娘走。”
玫云跃上乌骓。中州一剑大叫:“让她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