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瞒不了人。你问问她,这四五天车辆的行程与宿站便知道了,沿途关隘想必有案可稽。”
另一位穿绿衣颇具姿色的中年人笑道:“昨日近午时分,车经函谷关,胡姑娘不良于厅,本姑娘好意让她搭便车至洛阳。因此,她是在函谷上车的,本姑娘的车程,与胡姑娘无关。”
胡绮绿接口道:“周护卫,问问他两人是不是对头便明白了。”
攻云酥胸一挺,说:“不错,本姑娘与崔大哥是朋友。”
中州一剑冷笑问:“那你为何撒谎?”
崔长青接口道:“在下不愿林姑娘卷入游涡……”
“哼!因此在下不信任你。”
“好吧,你想怎样?”
“随在下到王府投案。”
“也好。”他不假思索地说。
中州一剑向胡绮绿道:“胡姑娘,劳驾你这位证人,也。随在下走一趟。”
胡绮绿阴阴一笑,说:“周护卫,这样吧,贱妾尚有事待理,入暮时分,贱妾再至王府投案,可好?”
“也好。”中州一剑首肯。
两女急急上车,铃声乍响,轻车驶出如飞而去。
崔长青将沙棠木剑解下,向玫云说:“玫云,你走吧,我跟他们去。”
“你不能去,一入王府插翅难飞,苦打成招严刑迫供,你……”玫云急叫。
中州一剑拍拍胸膛,说:“我保证你获得公正的审判,你不能走。”
崔长青冷哼一声,沉声道:“姓周的,不要欺人大甚,在下已答应跟你走,为何也将林姑娘拉上?”
“胡姑娘指证你两人是劫犯……”
“住口!”
“什么?你敢大呼小叫?”
“在下对你已经够客气了。玫云,劳驾你去找夺魂金剑、和慧方主持大师。”
“大哥,为何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