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真定府?这么说,他该在最近期间返家了。”
“恐怕他不会回家了,刚才胡七已经说得够明白,也许他这辈子永远不回来,这里已不是他的家。”姑娘感慨地说。
季健眼中涌起杀机,冷笑道:“只要查出他的家,他回不回来无关宏旨。”林紫云一直就在留意对方的神色,她看到了警兆,心中一凉,试探地问;“大叔给他带的信,不知有何要事?小生即返真定,如果大叔放心,可交由小生转交,不知大叔意下如何?”
季健脸上的立色回复了平静,笑道:“不敢劳驾,其实这封信交不交并无大碍。至于林公子要带的口信,不知致口的人是谁,口信上又说些什么?”
“传信人是一位姑娘,口信说要他到京师相会。”她信口胡诌。
“呵呵!看来你我两位信差,都白跑了一趟,耽误了林公子不少工夫,委实抱歉。”季健客气地说,离座表示送客。
姑娘知趣地告辞,返回客栈,立即拾掇行装,会赈后,雇了一匹长程健马,动身南下真定,她的一举一动,皆在季健的监视下。
季健不动声色,一连三天,躲在寺内深居简出,极少在外走动。
第四天一早,季健大踏步奔向南关。
城门口,站着一个中年大汉,手上拈了一根鹅毛,不时拂抚着颔下的胡须。
季健脚下一缓,走近大汉,背着手盯视大汉手上的鹅毛,淡谈一笑道:“好一把羽扇,可值十两银子。”
大汉呵呵笑,将鹅毛伸过说:“五两银子卖给你,机会不可错过。”
季健伸左手食中二指,夹住了鹅毛,笑道:“成交了,产自何处?”
“冀州。”
季健语音放低,问;“你们来了多少人?”
“八位弟兄,听候吩咐。”
“好,够了。”
“有消息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