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到此为止,不再打算前往博村了。原来崔长青是个有家归不得的人,死在外地始不是福。
她心情沉重地出了店门,突然心生警兆,有人跟踪,来意不明。
走了十余步,身后有人说:“公子爷留步。,’她从容转身,原来是邻桌的中年人。’
“大叔有何贵干?”她沉静地问。
“借一步说话。”中年人说,含笑抬手向宝安寺方向虚引。
她一时好奇,也心中纳闷,但赂加思索,便知来人定与崔长青的事有关,也抬手说:
“大叔先请。”
“不必客气,公于爷先请。”
到了寺前,中年人又道:“请走东便门,在下领路。”
宝安寺占地颇广,偏殿后有不少静室,是安顿施主们的地方,经常有些有钱人家于弟来借住。中年人直趋最后一座小阁,揖客入厅。四周静悄悄,不见有人走动,连和尚也不知躲到何处去了。
中年人亲自奉上一杯茶,落坐淡谈一笑道:“在下姓季,名健,草字远谋。请教公于爷贵姓?”
“小生性林,不知季大叔有何见教”
“小公子与崔长青交情如何?”季健问。
“哦!”但不知林公于知道他的下落吗?”
“小生如果知道,便不会前来找他了。季大叔与崔兄……”
季健摇摇头道:“在下不认识他,却是来找他的。来此已有一句,始终未打听出他的下落,要不是那位胡七偶然向你透露这番内情,在下就得白跑一趟了。”
“大叔找他有何贵干?”
“在下受人之托,替他带来一封书信。看来,林公子也不知他的下落了。”
“小生不知,这次前来也是带口信的。”
“哦!上次公子与他见面,不知在何时何地?”
“在真定府,已有十几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