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书,说的话带有文味。他说他是个孤老头,耳目不便白头老朽一个。
邓七的大指头,几乎点在老花子的鼻尖上,沉声道:“孤老头你听清楚了,要来本城讨饭,必须到华塔寺去找石团头,献些孝敬领腰牌,不然就有人会打断你的狗腿,撵出城外喂野狗,记住没有?”
说完,两人扬长而去。
满脸病容的中年人跨入店门,笑道:“老伯,凳子上歇歇,你不会是来讨饭的吧?”
老花子愁眉苦脸地一笑,反问道:“大爷,老汉曾说过是来讨饭的吗?”
“不曾。”
“这岂不是够明白吗?”
“那你……”
“老汉是来访友的。”
“呵呵!贵友不在真定,在济南。”中年人低声说,笑。得诡谲。
“你说什么?”老花子反问,似乎确有点耳背。
中年人靠近,语声更低:“花花太岁已逃至济南,前辈来晚了一步。”
“老夫是来猎豹的。”老花子也低声说。
“哦!有志一同。”
“你是……”
“晚辈病……”
“哦!流星赶月的得意门人;病秃龙公孙化及,失敬失敬。论江湖豪杰,老弟不作第二人想。”
“不敢当,前辈过誉了。前辈天涯怪乞上官星河,方算得是江湖奇士。”
“过奖过奖。”
“咱们落店吧。”
“好,落店。”
病秃龙向柜台走,大声说:“掌柜的,这位老伯不是花子,而是来访友寻亲的,人地生疏乏人照顾,在下负责他的食宿,给咱们来一间稍大点的房间。”
不片刻,店门进来了两个人,泼皮邓七去而复来,只是换了一个同伴。
“人在不在?”邓七向胡掌柜问。
“在,在,没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