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答。
“是不是指仍要在下屈服为奴的事?”
“不错。”
“在下等贵主人再次非刑拷打。”
“敝主人已出外办事,十天半月方能返家。”
“哦!难怪这些日子来,在下过得顶轻松哩!”
“轻松的日子不会久了。”
“在下等着。”他泰然地答。
大汉嘿嘿笑,问道:“有件事在下要问你,你是否打逃走?”
“逃走?当然有此打算。”
绮绿氐乩淳告你。*
“怎样?……”
“一句话:干万不可轻当。”
“在下记住了。”量“月要你敢离庄一步,咱们已得到主人指示,格杀不论附近五十里内,没有人能逃得过金顶山胡家的人追踪,所以你最好检点些,等到主人回来后,便可决定你的生死去留了。
也许主人会发慈悲,放你一条活路呢。”
他活动着双手,骨粉格勒勒一阵怪响,信口道:“崔某堂堂男子汉,让人主宰了生死去留,想起来委实不是滋味。”
“这叫做生死由命,富贵在天,由你不得。”
“在下记住了。”
“最好别忘了在下的忠告。”大汉傲然地说,带了小肠走了。
西厢客院占地甚广,后面是胡家一些爪牙的住处,经常有人出入,想偷偷溜走,事实上很难要办到硬闯,他必须等复原后,不然过不了关。即使已经复原了,想在胡家四五十名高手拦截之下闹关,仍然是极危险的事,双拳难敌四手,好汉也怕人多,凶多吉少。
但他必须脱身,他的时辰不多了。
近午时分,他在院子里打量四周的景物,希望能找出短墙外那位守卫,多久才会有人前来巡视及换班。
院门外脚步声入耳,人影入目,香风入鼻,令他眼前一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