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,你真蠢……来得好!”
铮一声狂震,力道千钧的雁钢刀,被崩出偏门,刀气一泄而散。
剑虹反拂,嗤一声划破了掠地虎的皮袄前襟,几乎割开了右胸。
一步错全盘皆输,剑取得了先机优势,但见剑光狂舞,裹住了巨人似的掠地虎,点挑砍劈剑招刀招齐发,一剑连一剑绵绵不绝,一剑比一剑凶险。
掠地虎像落入陷阱的猛虎,疯狂地运刀招架无孔不入的剑光,左冲右突皆无法脱出剑光形成的网罗,封锁不住无数钻隙而入的虹影。
“铮铮铮……”金铁交鸣的响声,似一长串连珠花炮爆炸。
皮毛飞舞,掠地虎的皮袄终于化为百十块散飞,里面的农衫也裂了不少破缝,露出长满毛的肌肤,不知到底挨了多少剑。
每一条破缝,都代表死了一次。禹秋田如果要杀他,三两剑就足以送他进鬼门关。
片刻问,他终于注入带刀仰躺在床口。
禹秋田反而疾退丈外,不乘机加上一剑。
“再来。”禹秋田招手叫:“这一次,每一剑割开肌肉三分深,看你支撑得了多少剑‘我不想一剑杀死你,让官府捉你去砍下脑袋在城门示众,冲上来!”
掠地虎气喘如牛,脸色泛青,浑身脱力双脚发软,举刀的手似乎不胜负荷,必须双手运刀了,他这把雁钢刀,本来可以双手使用的。
“你……你到底要……要怎样?”掠地虎绝望地叫,知道自己的处境太恶劣,九死一生,恐惧绝望的感觉强烈地袭击着他。
“要你置身事外,要你接收天长堡,就这么简单。”禹秋田沉声说:“其实我一点也不在乎你干预,多你四五几十个乌合之众,同样保护不了天长堡,我同样可以烧了你的山寨,宰了你们这些强盗一劳永逸。但我这人很懒,不愿多费手脚,而且冤有头债有主,祝堡主欠我的债与你无关,把你拖进债务里是不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