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掠地虎急退两步,捂住嘴有点站不稳。
“我警告你,再语出不逊,我一定打掉你的门牙,再和你讲道理。”禹秋田厉声说,倏然抓起了剑,虎目中神光乍见:“我随时都可以要你的命,所以我不在床上杀死你。”
要慑伏神气火爆自负凶暴的人,唯一的妙策,是拿出更厉害更霸道强横的实力来,才能压下对方的自负凶暴。掠地虎莫名奇妙挨了一击,凶焰渐弱。
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掠地虎不敢撒野了。
“找你谈谈。”’
“你要谈什么?”
“你好可怜,过这种穷强盗日子。”禹秋田答非所问,泰然地浏览室中的摆设:“山西面的天长堡,比你这穷寨主奢华一百倍,也许一千倍。而祝堡主用不着冒被捉住杀头的风险,是太原地区的豪绅,山西地区的豪霸,活得比你舒服一万倍。”
“你是天长堡来的?可恶……”
“我不是天长堡来的,来和你谈天长堡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不管你和祝堡主,订了些什么互相的协议,只要求你在这十天半月中,远出百里外打劫,不要过问天长堡的事。”
“哦!天长堡这几天,闹助闹刺客乌烟瘴气,原来是你……”
“不是我,另有其人。”
“我会有什么好处?”
“你可以乘机善后,把天长堡改成你的山寨。俗话说,一山不容二虎,我替你除掉另一头虎,这点好处值得你远出百里外劫掠吗?”
“不行。”掠地虎怒吼:“有他在,进剿我的大队官兵,还没离开太原我就知道了,你除去他,等于是撤除我的耳目,我要毙了你。”
沉重的雁钢刀出路,亮晶品有如一泓秋水,刀一动,彻骨奇寒的刀气慑人心魄。
“你可以派耳目在太原生根,根本不需祝堡主替你做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