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了一惊,反而退了两步。
谭师父大怒,怒吼道:“老子就不信邪!”声落,伸手去解绑在凳上的布巾。
银芒一闪,安平将夺来的匕首掷出,半分不差,钉透了谭师父的掌背,卡得死紧。
“哎呀!”谭师父痛得失声狂叫,缩手不迭。
“谁敢动他,太爷卸掉他的狗爪子。”安平冷笑着说。
谭师父果然凶悍,一咬牙,拨出插在掌背上的匕首,向安干掷出。
一声怒吼,抓起另一条长凳,迈进欺身而上,凶猛地扫出。
武馆的师父和乡村里的子弟,有五种器械是必学的技艺,那就是棍、枪、刀、耙、凳。
凳也就是条凳,抓住凳板的两端,以条凳脚过招,不但防得严密,而且攻势十分凶猛激烈,更可应付围殴,一凳在手,艺术高明的人,足以应付十来名大汉,刀枪棍棒迫不易近身,委实管用而利害。谭师父艺术不弱,而且恨极拼命,岂同小可?宛若出柙之虎,凶猛无比。
安平伸两指挟住掷来的匕首,一脚将木桌踢翻,“轰隆隆!劈啪!乒乒乒……”暴响震耳,条凳击中木桌,凳析了两条腿,杯盘汤水全泼在谭师父的头脸上。
安平人化狂风,从侧方抢出,丢掉匕首,右拳将谭师父打倒,左掌劈中谭师父的手腕,条凳脱手落地。
一不做二不休,抓起鬼叫连天的谭师父双脚,来一记“山东大擂”,扫向变色而逃的六个年青人。
所有的人全惊傻了,只知发声呐喊,不敢上前。六个小伙子跑得快,逃到店门未被扫中。
安平跃至柜台前,柜台前有三丈宽的堂屋。放下谭师父,把谭师父庞大的身躯像灯草般播弄,用一成劲,掌拍、脚勾、拳击、抛掷、摔惯……一阵子好打,谭师父先是狂号,然后是讨饶,最后是呻吟,终于乖乖躺下像条死狗,虽未昏厥,已是动弹不得。
他将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