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杀你的理由。”
“不!不!你不讲江湖规矩?你……”
“江湖规矩在下不懂,可请杜少庄主评评理。”安平冷笑着答,然后向五湖浪子将船上的事概略说了,最后说:“这位雷老兄果然向内厂的走狗告密,带着大批走狗在码头捉拿在下,再带着大群高手在北面的松林截击,几乎要了在下的命。请少庄主说句公道话,在下该不该杀他。”
五湖浪子冷哼一声。一字一吐地说:“夏兄,你最好别杀他。”
安平脸色一变,冷冷地问:“杜少庄主,这事公道么?”
“呵呵!夏兄请勿误会。在下是说,杀了他污了夏兄之手,何不将他吊死在草亭中,岂不快哉?”五湖浪子笑着说,稍顿又道:“这种人留在世间,简直活现世,丢尽了咱们江湖人的脸面,他如不死,将是咱们江湖朋友的奇耻大辱,在下愿为夏兄代劳。”
雷方魂飞魄飞,突然窜出草亭撒腿便跑。
眼前人影一闪,和尚庞大的身躯住去路,说:“阿弥陀佛!施主,走不得,留步。”
雷方不甘心,向侧一扭,飞腿猛扫和尚的腰胁。
和尚右手挟着竹杖,左手一把接住扫来的脚踝,一声狂笑,信手便扔。雷方会飞,惊叫着飞出丈外,“叭匍!”跌了个滚地葫芦,软瘫在地。
“你如不吐实,有死无生。”五湖浪子站在他身旁向他说。
他的卑劣性格不允许自己去见阎王,哭丧着脸说:“我……我说,但……饶我一命。”
“快说!”五湖浪子冷叱。
“我……我是从鄱阳王的手下头领,大孤白鲤毛威口中听来的消息。他说有一个人夜入敬业钱庄,盗得持有京师大昌钱庄银票前来兑款的人员名单,按图索骥杀了内厂派在九江的秘探,引起了这场风波。”
“那人是谁?”安平迫不及待地问。
“听说,那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