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带有脂粉香,可能是个女的。真正的身分,无法获知。”
“是谁嗅出那人身上有脂粉香?是大孤白鲤么?”
“大孤白鲤仅在大孤山出没,并未到九江越界作案,乃是他的朋友南丐古凡亲自见到的。”
“南丐古凡目下在何处?”
“在下不知道。”
“你还知道多少?”五湖浪子问。
“在下只知道这么多。”
“呸!”五湖浪子吐了雷方满脸口水,说:“凭你这点听来的传闻,居然要勒索黄金千两,你简直吃多了油,被油蒙了心啦!”
雷方抹掉脸上的口水,哭丧着脸说:“在下误以为夏三东主只是个公子哥儿,金银多而禁不起吓唬,所以想浑水摸鱼,乘机敲诈一笔,岂知……唉!想不到却惹来杀身之祸,瞎了眼自掘坟墓。”
“大孤白鲤所获的消息,是从南丐处得来的么?”安平问。
“是的。夏三东主,请……”
安平向他挥手,说:“我不怪你,利令智昏,天下间见利忘义的人不只你一个雷方。你走吧,有生之年,你必须远离内厂的走狗,他们会杀你灭口的。”
五湖浪子也厉声说:“你这无耻痞棍!你千万小心地远远离开我五湖浪子,若是冤家路窄碰上了头,我非抽你的筋剥你的皮不可,你给我快滚!”
雷方如逢大赦,连滚带爬向山下去了。
五湖浪子注视着雷方狼狈而逃的背影,向安平说:“夏兄,你的雅量,委实令人佩服。
但你将他放走,日后会不会后患无穷呢?在下认为,你有点失策。”
安平淡淡一笑,坦然地说:“在下但行心之所安,是否有后患,在下并未计及。”
“勇悍如虎,菩萨心肠。夏施主,贫憎认为施主处理此事,极为恰当,这种小痞棍杀之不武。”和尚由衷地说,稍顿又道:”施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