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是吧!”
“你如何向魏督主交代?”
“那是我的事。”
他冷冷微一笑,摇头道:“你作不了主。同时,魏阉日后也个会避免与在下冲突,早晚他要拔除我这眼中钉,因此,我不能答应你。”
“你如果离开京师一带,双方便不会起冲突了。只要你答应,我立刻就放你走,如何?”
“你好象真可以作得了主呢!”他半真半假地说。
“只要你答应,我便可以作得了主。”二妹语气自豪地说。
“你贵姓芳名?”
“你不需要知道。”
“如果我不答应呢?”
“当然,对你不会有好处。你会答应的,因为你是个绝顶聪明的人,而且也明时势知利害。”
他呵呵大笑,不在乎地说:“想不到我辛文昭自命不凡,居然早就被人看扁了,你不必费心了,其一。我不会离开京师的。
其二,我行我素,魏阉最好放明白些,叫他的爪牙离开我远一点。
其三,魏阉不敢杀我,不信你可以将我带入东厂,明日一早,保证有不少地方起火,也有不少太监会失踪。明时势知利害的人应该是他,而不是我。”
“什么?你……”三妹变色问。
“你还没听清楚?”
“你未免太愚矗了,你……”
“我就是这种材料,不识抬举,你瞧着办好了。”
三妹哼了一声,冷笑道:“你是敬酒不喝喝罚酒,居然愚蠢得放弃这大好机会。太姐,咱们将他带走。”
菡英将他扛上肩,愤然地说:“三妹,你不该浪费这许多唇舌,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等会儿看他还敢不敢强硬?走。”
三妹领先出门,大门拉开,她倏然贴壁而立,低叫:“尤老三,怎么啦?”
本来有两个人把守门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