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二岁的小黄毛丫头,哪来你这么一位风骚入骨的粉头?”他毫无保留地说。
“我用独门手法点了你的期门穴……”
“我看了你的手,练内家点穴术的人,绝难逃过行家的法眼,指尖如无百斤潜劲,奢言点穴岂不令人笑掉大牙?
要具有百斤劲道,指尖当然与众不同。在下不是吹牛,我一看你的手,便知道你用的是何种手法,原先已猜出你的意图,你还能制得住我?”
“哦!原来你是存心要我好看的?”菡英羞愤地说。
“这只怪你太大意,老门子不是已经走漏口风;说我从不带女人回来住宿的么?你昏了头,既然认为我是个酒色之徒,我岂能今你们失望?算了,你们打算如何对付我?这就带去东安门入厂?”
三妹神色一正,郑重地说:“我们不会将你送入东厂,只要你合作。”
“合作?合作开妓院教坊?免谈。”他恶毒地说。
“姓辛的,你不要口上缺德。”菡英怒叫。
“我还没骂你们呢!”他咬牙说。
三妹淡淡一笑,毫不激动地说:“我知道你是个真正的英雄豪杰,混迹风尘有你的苦衷,是么?
当然,你是个聪明人,只要不被聪朗所误,是不会吃亏上当的。我所提的条件很简单,相信你能够接受。”
“好吧!你说说看。”
“从今起,你不再过问魏督主的事,来交换你的性命。把我所知,你也并不愿冒大不韪要魏督主的命。”三妹郑重地说。
“是魏督主的意思?”他颇感意外地问。
“你不必多问,只问你是否答应。没有附加的条件,只要你一言九鼎。”
他沉吟片刻,冷笑道:“条件之优厚,委实令人狐疑。哦!是不是你身在曹营心在汉,兴起留一条后路的念头,擅作主张提出这双方皆有好处的条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