阻碍地飞入,无情地贯入冷剑的右胸要害,快逾迅雷疾风。
人影斜掠,辛文昭在丈外旋身止步。毫无表情地收剑入靴,一步步向瓜棚走。
冷剑以剑支地稳住身躯,左手掩住右胸创口,想开口说话,话未出口,却引起一阵令人心慌的呛咳,鲜血从口角溢出。
最后,总算说出话来了:“这……这是什……什么剑术……”
话末完,扭身重重地栽倒。
辛文昭突然脸色一变,杀机始涌,虎目中冷电四射,举目四顾,沉声叫:“谁偷走在下的马包?”
出了人命,先前看热闹的人,已经四敬而走。只有三五个胆子稍大的人,退得远远地作壁上观。
店伙计都惊呆了,叫苦不迭。
怕惹火烧身的人,正仓惶远遁,但没有人带马包,马包比一个人小不了多少,准带走绝难逃出眼下。
可是,的确不见有人抢走马包。
树下站着一个年轻人,大概第一次看到有人被杀,吓得脸色灰白,战栗着说:“是……
是一个矮子,把……把马包捡……拎走了。”
“往何处走的。”他心中略宽地问。
“往……往东……东面走了。”
往东,是不是快剑的党羽?似有此可能。
“沿官道走的?”他追问。
“不,绕……绕店后走的。”年轻人一面说,一面用手指示方向。
“看清面貌了么?”
“不曾,那……那人像老鼠,人矮小,窜得快,抓……抓起马包一窜,便钻入人……人群,一溜烟偷偷溜走了,好……好快!”
“谢谢你!”他匆匆道谢,扭头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