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包是他的全部家当,怎能丢失?他牵动坐骑。循迹追寻。
不错,找到了踏草的迹痕,矮子大概走得太匆忙,急于离开现场,越野而走留下了痕迹。
远出百步外,将与官道会合。足迹绕了半日,折回反而向西。
从足迹的距离与大小判断,这人身材小足迹也小,但轻功提纵术颇为高明,每一步相距皆在丈四以上,如不留心察看,极难发现。
足迹在路西里余,在官道旁消失不见。
“好家伙,奸滑得很,而且是个老狐狸。”他心中怒叫。
一个矮子步行,背了一个大马包,为期甚暂,能走得了多远?
他上了雕鞍,向西追踪,但避开了官道而行,利用路南的丘陵地,放蹄飞赶,逐段远眺。
路北有何,沿路往南追踪保证错不了。
对方如果沿官道走,岂能惊世骇俗用轻功赶路?而且足迹引人向东,心无顾忌脚下绝不会快。
健马穿林上丘,全力飞赶。
跃马登上一座高冈,已追了四里左右,前面是一处地势下走的山谷走廊,官道在右面半里地下降向西延伸,伸入丘陵起伏的山谷。
不错,两里外,一个二短身材的人,肩上扛了他的马包,正健步如飞地向西奔跑,速度极快。
虽看不真切,但他仍然看出是属于他的马包。
“我不相信你能上天。”他恨声说。
健马飞驰而下,不久便上了官道,向西狂追。
远出三里余,按对方的脚程,理该追及了。
真糟!这段路两侧的山陵生长着零星树林,草深及肩,官道循山势转折盘旋,视界难及半里外。
前面来了一部马车,他缓下坐骑向车把式问:“大掌鞭,请问,看兄一个背了一个马包的矮子么,他是在下的同伴。”
马车放缓,车把式抬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