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一口气,说:“好了,打扰诸位,事非得已,请原谅。你们可以走了,一个一个地过去。”
他仗剑挡在范家老少的前面。开始叫第一名挑夫桃了担子通过。
他们走在挑夫的后面,文新显得心头沉重,一直不曾开口说话,眉心紧锁,似乎在思索一件大事。心中委决不下。
范姑娘感觉到了,不安地问道:“文大哥,你心中很不安,难道说,我们还没有脱离险境吗。”
他淡淡一笑,喃喃地说:“除非我们到达西安,不然便脱不了险。”
“天哪!他们敢一直追赶,不伯沿途的官府?”姑娘惊骇地问。
“五龙帮一群匪徒不是强盗。但却是一群无法无天的黑道歹徒,这些人三五成群无恶不作。神出鬼没,官府管不了这群浪人,抓不住罪证无法绳之以法。刚才那一批挑夫,谁也不敢保证里面是否有五龙帮的人。”
“哎呀!那……”
“要命的是这是一条往来大道,总不能禁止旅客来往,此后咱们得随时留心了。”
好不容易过了栈道,前面是一座树林茂盛的山坡。文新放下姑娘,向范云深叔侄说:
“咱们休息,快在附近找枯枝。”
范云深大惑不解,既然要休息,为何要拾取枯枝?问道:“文贤侄,要枯枝有何用处?”
“只有一个办法,可以阻止他们追来。”文新一字一吐地说神色冷肃。
“你是说……”
“放火烧了这段栈道。”他语气冷酷地说。
范云深大惊,骇然道:“天!烧栈道。”
他阴森地说:“当年刘邦入已蜀,如果不火烧栈道,哪有日后统一天下的局面?恐怕早就被楚霸王分了尸。”
范云深倒抽一口凉气说:“那……那怎么可以?”
他沉声问:“你们想不想活?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