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奈何地说:“我田庄里的事情多。店里哪能分身照应,反正文管事能干而忠诚,所以一切皆不加过问。”
中年人转向文新道:“凭你的书信,可以将店委由他人盘出么?”
“那是不可能的,必须由我亲自跑一趟。”文新为自己留下后路。
“哦!你想用缓兵之计寻机脱身?”
“难道你们就看不住我一个只会花拳绣腿的人?”他再加上激将法。
“在下愿给你一次机会。”中年人狞笑着说。
“我希望与葛少爷面谈。”
“他目下不在家,你的事,我可以作得了主。”
“以你的地位……”
“以在下的地位,已足可作主。”
“好吧!我甘愿与你们合作。”
中年人举手一挥说:“放他出来。”
两名大汉进入水牢,费了好半天工夫,方将他拖上刑室。
他瘫软在地,向中年人道:“饶了我,你们等于是得了一万两银子。”
“哼!银子还没到手呢!饶不饶你目下言之过早。”中年人冷冷地说。
“如果我愿意加入你们中间。你们会不会准许我入伙。”
“入伙不是易事,你必须听候差遣一年以上,而且必须立下功劳,兵刃拳脚也必须过得去,最重要的是必须忠诚可靠,能毫不迟疑地为咱们赴汤蹈火。”
“我想,我办得到。如果我能将范二爷的店盘出,你们是否肯释放范二爷他们一家老少?”
“这个……”中年人审慎地说,语音一顿、又道:“很难说,这得看咱们少当家是否肯答应。老实说。如果你是范家的子弟,恐怕也难逃大劫。”
“这么说来,范二爷……”
“他一家老小的生死,皆操在少当家手中。谁也不知他肯否点头。”
“哦!这是说,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