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范家的一名管事,范老二这位东主还没死呢。”
看守不屑地说。
“范二爷根本不过问店务,店伙掌柜谁都得听我的,一个不管事的东主,哪能比全部经手的管事!
范二爷的书信,决动不了店号半文钱。老兄,你如果不通报,我死了,你得完全负责。
保证你吃不了兜着走。还不快去。”
看守果然心动,向同伴耳畔低声商量片刻,然后出门而去。
片刻、大汉跟在两名中年人身后返回。
为首的中年人手按剑柄,站在栅口问:“小子,你说,范老二的店盘出,可以筹得多少金银?我要正确的估计。”
文新故意沉思片刻,说:“很难说,这得看买主急不急?”
“脱手当然愈快愈好。”
“如果急于脱手,店面与南郊的田庄,大概可以卖得一万两。银子左右。如果不急于脱手,三两月之内,我可以找到出一万五千两以上的买主。
当然,这是最低的估价,如果东关的韦大爷仍有意的话,卖两万该无问题。去年韦大爷曾经向我提过,不知他今年是否仍然有意。”
文新信口胡诌,当然事先已经有所准备。
中年人转向囚房的范云深,沉声问:“范老二,你说,他的活是真是假?”
范云深也是福至心灵,做买卖能赚大钱的人,自然不会蠢笨,愁眉苦脸地说,“我怎知道?店中的事,平时我很少过问。”
世间真正甘愿任人宰割的人并不多;溺水的人,即使遇上一根漂浮的芦苇,也不愿放过一抓的机会。
范云深并不知文新打的是什么鬼主意,但却知道他正在设法抓住求活的机会。因此,顺着他的口气回答。
中年人冷笑一声,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你这位东主真会纳福,大权旁落而不闻不同。”
范云深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