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知他是向沂州府方向走的……”
“你刚才说不知道……”
“确……确实不知道,下山南行到了山口,便失去了踪迹,平白地消失了。”
“你们把闻大侠与穷神怎样折磨……”
“天知道!咱们将人从陷坑中把他们捉上来,打入地牢,冲江湖道义,咱们并未虐待他,反而被他俩把地牢砸得乱七八糟。”
柏青山不再多问,哼一声,扭头便走,大踏步出厅而去。
三名大汉不知他有何用意,呆呆地目送出厅,直至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外,方如梦初醒,惶然地奔出,口中低叫好险!
柏青山的背影,正步出寨门。
“咱们快走,免得他去而复来脱不了身。”一名大汉心惊胆战地说。
“真的,这人可能比王敕更难缠,再不走便糟了。”另一名大汉脸色苍白地说,扭头向里狂奔。
柏青山站在寨大门外四处张望,不见心兰的身影,暗感奇怪,怎么不见姑娘在寨门外戒备?
久久,他心中暗叫不妙,大叫道:“心兰,心兰……”
空谷回音,久久不绝,就是没有心兰的回音。
“心兰妹……”他心惊地再大声叫唤。
只有回音袅袅不绝。
他登上寨门楼,举目四望,空山寂寂,下面山野林深草茂,哪有半个人影?
心中一急,他回头直奔忠义堂,要找贼人算帐,他认为定是贼人暗算了心兰,把心兰掳入寨内去了。
这次真是空无所有的空寨了,先前那三名大汉也踪迹杳然,不知躲到何处去了。
反而不敢放火了,万一姑娘被囚在内,放起火来岂不害了心兰?他只能发狂般满寨乱闯,穷搜每一角落。可是,贼寨的房屋平凡得很,即无地窟,亦无复壁密室。最后,全寨的房舍七零八落,仍然一无所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