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,你说谁过分?不说个一明二白,柏某要剐了你,说!”
大汉打了一个冷战,悚然后退说:“咱们为朋友两肋插刀,向你伏击固然不该,但你并未受到任何损伤……”
“住口!未受损伤,就罢了不成,柏某如果将你捆上双手,用绳牵着你在大街上走一圈示众,你也不会因此而受伤……”
“那又不同……”
“啪!”暴响震耳,人影一闪又现。
大汉挨了一耳光,眼冒金星向后退,口角沁出血迹,骇然叫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这个不同?”柏青山厉声问。
这一耳光,把大汉的胆气完全打落了,脸上出现了四条青紫色的指痕,恐惧地急道:
“这……这……不管怎样,你……你未受损伤却是事实,而……而你那,那位姓王的朋……
朋友,却废……废了咱们十八位头目……”
“胡说,我那两位朋友不姓王……”
“是……是姓……”
“一是中原车行车主天雨花闻大侠,一是穷神石前辈。”
“他们被咱们擒住……”
“因此柏某前来索人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人呢?”
“四天前,有位姓王名敕的年轻人,说是奉命前来索人,你差他来……”
“咦!”柏青山呀然叫。
“他连闯三道寨门,登堂入室,捣毁了忠义堂,连伤本山一等一的十八名高手头目,不但将天雨花与穷神从囚牢中公然带走,更将卞寨主吊在山下的一株大树上二个时辰之久。”
柏青山心中一宽,暗暗称奇,这位王敕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奇人。
“他把人带到何处去了?”他宽心地问。
“谁知道?”
“你不说?”
“这……在下确是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