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情形看来,他是无能为力的,他不能介入官与匪之间,一个外乡人在碰上这种事,除了像避瘟疫一般避得远远地之外,毫无办法,一个匪徒的生死,太微不足道了。
他却不知,当他走后不久,邹源便因高烧而昏厥。三个公人所说的郎中并未前来,他们只躲在远处监视着邹源的一举一动。
天黑了,城门也关闭了。
一个高大的青衣壮汉,背了一个包裹,手点竹杖,从桥的那一端走来,目光不住搜视桥两侧,逐个察看以桥为家的流浪汉,终于接近了邹源。
夜色朦胧,尚可分辨人的面貌。当壮汉看清邹源的脸容时,不由大吃一惊,赶忙拍拍邹源的脸颊,叫道:“贤弟,醒醒!你……哎呀,怎么热得烫手?”
邹源知觉已失,毫无动静。
“贤弟,你……”
三个公人从两端急步而至,近了。
壮汉不曾留意有人走来,急急打开包裹自语道:“糟!他病了,先给他服下一些退烧的药……”
蓦地,身后有人冷冷地说:“不要给他服药了,阁下。”
壮汉闻声知警,火速扭身而起。
“他是你的兄弟么?”巡捕问。
壮汉已看出被人围住了,倒还沉得住气,戒备着道:“不错,他是在下的拜弟。”
“你贵姓?”
“姓鲁。”
“哦!原来是神行太保鲁二爷鲁师父。”
“你们是……”
“鲁师父才来呀?”巡捕奸笑着问。
“咱们少见,诸位怎认识在下鲁祥?”
“呵呵!鲁师父是建阳的名武师,大名鼎鼎,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”
“好说好说,在下途中有事耽搁,船沉没在苦竹滩,几乎是赶不来了。兄台贵姓,咱们见过么?”
巡捕取出腰牌一晃,说:“在下姓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