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道:“这个老夫可以做主,在这十二个时辰之内,绝不会有一个本教的人,进入春华山庄。”
谢雨奎伸手道:“阁下总该留个信物吧?”
但无忌嘿了一声,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块黝黑的长方形铁牌,说道:“这是本教副总管的令牌,见牌如见老夫,你娃儿收着了。”
一抬手,把铁牌朝谢雨奎飞来。
谢雨奎伸手接住,说道:“但副总管果然言出如山,咱们相信你了。”
任云秋听得暗暗点头,这位谢二兄果然机智过人,这样就不至引起对方疑心了。
但无忌缓缓站起,说道:“好了,咱们都已谈妥当了,老夫现在要请陈庄主屈驾敝教一行。”
说完,朝六名黑衣汉子挥了挥手。
六名黑衣汉子两人扶一个,挟持着春申君、陈康和、任云秋三人,走出书房,朝外行去。
谢雨亭兄弟、陈少华、陈福四人一路跟着走出。
但无忌跨出春华山庄,口中发出一声长啸,啸声甫落,只见一辆黑篷马车,疾驰而来,到得门前,便自停住。
陈福眼看庄主被黑衣教劫持上车,虽有任云秋的叮嘱,说是庄主安排的计策,心头还是有着说不出的不安,大声道:“但副总管说了要算数,明天准时把庄主送回来。”
但无忌正待跨上车去,闻言大笑道:“陈管家只管放心,老夫岂是说话不算话的人?”
他跨上车厢,放下了车帘,马车立即辘轳上路,六名黑衣汉子紧跟车后,健步如飞,奔行而去。
陈少华道:“二师兄,我们要不要暗中尾随下去?”
谢雨奎道:“不行,我们若是尾随下去,他们立时就会发觉,而且……”
他看看左右并无庄丁,才低声道:“师父和任兄弟定的计,就是要混进对方巢穴里去,凭我们这点能耐,跟去了不但无补于事,反而徒增师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