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也未必走得出春华山庄大门。”
黑袍蒙面人微嘿道:“春华山庄这点实力,还不在老夫眼里,你们如果仗着人多,和老夫硬拼,也未必是老夫的对手,何况还有春申君在老夫手里。”
谢雨奎道:“在下早已说过投鼠忌器了。”
黑袍蒙面人道:“那你们是什么意思?”
谢雨奎道:“我们有条件。”
黑袍蒙面人大笑道:“你们庄主在老夫手里,还有什么条件好说的?”
谢雨奎道:“你方才说过保证师父平安无事?”
黑袍蒙面人道:“老夫说过。”
谢雨奎道:“家师既然落在阁下手中,又是贵教主要和家师见面,咱们自然不便阻拦,但阁下蒙面而来,又有谁能信?因此咱们要知道你是谁?再取下蒙面黑布来给咱们瞧瞧,咱们才能相信。”
黑袍蒙面人道:“这个老夫碍难答应。”
谢雨奎道:“阁下奉贵教主之命而来,自然是有头脸、有地位的人,你还怕泄了身份,咱们会找你算帐不成?”
黑袍蒙面人道:“小娃儿,你激将对老夫一无用处。”
谢雨奎道:“我不是激将,你奉命而来,接去家师,可以向教主交代,此行当然要顺利完成任务,总不希望节外生枝吧?咱们纵使不是阁下对手,但拼上了命,阁下这几个人也未必能全身而退。”
黑袍蒙面人道:“好,老夫答应你们,老夫但无忌,黑衣教副总管,这样你们总放心了吧?”
说着,果然取下蒙面黑布来。
谢雨奎又道:“但副总管答应明日此时,送家师回来了!”
但无忌道:“不错,老夫可以保证,不伤春申君丝丝毫发。”
谢雨奎道:“从此时起,到明天家师回庄止,你们黑衣教的人,不得动春华山庄一草一木。”
但无忌又蒙上了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