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窗下,她已经发觉,倏地睁开眼来,若非老朽出手得快,今晚不仅前功尽弃,还会被她迷翻呢!”
这话听得丁天仁又是一怔,石破衣贴近窗下,并没戮破纸窗,往里张望,即使戮破纸窗,凑名眼睛看去,温九姑坐在床帐之中,根本也看不到她,但石道长却能看到她睁开眼来,这是如何看到的呢?”
石破衣双手套上手套,一面又以“传音入密”说道:“这老婆子在布帐上一定撤有迷药,你小心些,跟我来。”
举步走近帐前,用旱烟管把布帐撩起,只见温九姑果然双目紧闭,盘膝坐在床上。
石破衣右手一探,从她怀里掏出四五个瓷瓶,迅快交到左手,朝丁天仁道:“快接过去。”
丁天仁伸手接过,石破衣再次从温九姑身上掏出四五个瓷瓶,一面仍以“传音”说道:
“这老虔婆果然狡猾得很,这些药瓶还分别藏在两个地方。”
说话声中,迅即退下,走到一张小圆桌旁,把瓷瓶放到桌上,然后坐了下来。丁天仁也把手中瓷瓶,一齐放到桌卜
石破衣褪下手套,从怀中取出十来个大小瓷瓶,放到桌上。然后取起温九姑瓷瓶、逐个仔细看了瓶上标签,喜道:“全在这里了,这趟咱们总算没有白来。”
他手法极快,把温九姑瓷瓶中的药丸,药粉,一一倒入自己准备的瓷瓶之中,收入怀中,再从身边取出几个纸包,也有药丸、药粉,连颗粒大小,以及颜色都和温九姑的药九。
药粉完全相同,分别装入温九姑的瓷瓶之中,回头笑道:“大功告成。”
接着拿起这些瓷瓶,回到床前,依旧放入温九姑怀中,再用旱烟管挑着放下布帐,说道:“咱们走。”
丁天仁当先退出窗外,石破衣出来之后,把窗户掩上,再拨上木闩,恢复原状,然后隔着窗户屈指作势,这自然是替温九姑解开被制的穴道了。